在苏简安的印象里,陆薄言有时候虽然会不讲理的耍流氓,但至少是绅士的。然而这次,他用力地吮|吸她的唇,像是要把她汲取干净一样。她拒绝,他就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池,手上箍着她的力道也越来越紧…… 苏媛媛补了妆,肌肤更加的吹弹可破,她对着镜子挤出了一个至今没男人能抵抗的笑容,迈着小小的步伐离开了卫生间。
当时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,但她看见苏简安的手指在动了,而陆薄言明显注意到了苏简安的动作。联想到苏简安在警察局工作,不难猜出那是手势暗语。 陆薄言的心脏仿佛被泡进了水里,一寸一寸地软下去,他侧过身,苏简安感觉到了什么一样,乖乖往他怀里靠了靠。
陆薄言说:“公司的周年庆典过了,你再回去上班。” 他轻轻掀开被子,看了看她的右手,药果然被她洗掉了,她也不出所料的忘了给自己上药。
他们的反应,都不对劲。 苏亦承没见过她那么冷狠果决的眼神。
接着又替苏亦承挑了领带和几双袜子,苏亦承是极注重外在形象的人,配西装的袜子、配休闲装的袜子、配运动装的袜子、配款式颜色不同鞋子的袜子,分得清清楚楚放得整整齐齐,苛刻的要求不能出一点点错。 洛小夕一脸不可思议:“这么久你们都擦不出一点火花吗?哎,那陆Boss不是经常夜不归宿?”
却还是忍不住佯装不满的吐槽他:“霸道。……我们是不是该下去了?” 他没说什么,慢条斯理的取了衣服去换。
苏简安愣了愣,随即扑过去捂住了洛小夕的嘴巴:“江少恺告诉你了?” 他他他居然敢这样!
就这样,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,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:“妈,我先走了。下次我再来看你。” 知道陆薄言是要帮她,苏简安乖乖的“噢”了声,把手伸出去,凉凉的冰袋轻轻敷上来,短暂的缓解了手上的疼痛。
NC粉为什么这么凶残? 她不要吃啊!不要再被陆薄言骗了啊啊!!
那时候她是真的害怕,更怕陆薄言会因为嫌弃她胆小而推开她,于是把他抱得很紧很紧,把他胸口衣服哭湿了一大片。 她脸色涨红,忙用手捂住胸口:“流氓!我走了。”
他难得的笑了笑:“走了。” 一直到十二点,楼下没有任何陆薄言回来的动静,苏简安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可能他很忙、他出事了,或者……和韩若曦在一起。
还有两个多小时,她要么活下去,要么变成第三个被变|态杀手肢解的女孩。 “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结婚了。”苏简安停下脚步,满脸嘲风,“人以群分,你们都一样卑鄙无耻,难怪臭味投向。”
陆薄言勾着唇角低下头,额头几乎要与她相抵,眉梢有一抹难以言说的邪气:“你和江少恺的关系,有没有这么好?嗯?” 洛小夕咬着香槟杯的杯沿:“那什么,打扰一下你们恩爱,你们知不知道苏亦承去哪儿了?”
苏简安下意识地回头:“洛小夕……”她的声音里有求救的讯号。 就这样,网络上渐渐只剩下叫好的支持声了。
此刻亲眼目睹,眼里也只有嘲讽。 “我不在的时候不要乱跑。”陆薄言叮嘱她,“苏洪远可能会来找你。”
他善意提醒:“七点多了,再不起来,你上班会迟到。”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你住哪里?我送你回去收拾东西。”
庞太太却比苏简安还要意外:“难道陆先生还没有告诉你?” 所有人都知道,陆薄言一旦生气,后果很血腥。
哎,果然是能当法医的女人啊。 陆薄言也没说什么,起身要离开,苏简安叫住他:“等一下!”
她不会知道他来过。 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女人,明白该乖巧的时候就乖巧,不用他说也知道他要什么。